今個星期日晚上,首次前往「亞洲國際博覽館」“AsiaWorld-Arena”,首次捧我的小侄兒場 ( Ryan)。八歲的他已習拉丁舞數年,僥倖取了多個獎項,是次他與舞蹈學校的叔叔姨姨哥哥姐姐一起表現拉丁舞「助慶」。
大鄉里的我見識了21世紀的亞洲國際博覽館,卻有19/20世紀的觀眾,就像陳大文(my blog-friend) 常常說的 ─ 好「幻海奇情」!
一向買便宜票子的我,$100的座位非常熱鬧,是真真正正的熱鬧嘈吵!觀眾「疑似」出席流行歌星在「紅館」的演唱會、街坊福利會的屋村節目、甚至兒時父母帶我們數姊弟往「啟德遊樂場」和「荔園」、鄉鎮的出會,一片喜氣洋洋、合家團圓,只差沒有舞獅、採青和燒炮仗。
甫開場,在我旁邊的兩位大嬸指手劃腳,高談闊論,以為在家中或中式酒樓追看電視劇《唐沁風暴》。我向她們 “shit” 了數聲後,她們仍然高談闊論,我附加不耐煩眼神,預測 “shit” 足整晚,她們依然以為自己是台下的大會特派司儀。
決定離開座位,致電我弟弟和他老婆,看看他們坐在那裡。
一向出席任何課堂、talk、seminar、workshop、conference、電影、表演、戲劇、舞蹈、演唱會的我,皆會自動自覺把手機調教為「震」機。
當我暫坐在觀眾席最後一排椅子時,前數排的另一大姑居然站起來,手舞足動拿著手機大聲地告訴或指導對方如何尋找她的位置。
奇怪的是身穿制服的 security guards 只提醒正在攝影/錄的觀眾勿用閃光燈,卻沒有提醒他們把手機關掉、或關上咀巴。
香港的觀眾真令人羞家,已不是新鮮事,天真(對不起,濫用這兩字)的我以為「亞洲國際博覽館」情況好一點。縱使它地方闊倘,設備先進新穎一點,觀眾質素仍停留在19/20世紀般,差別於他們沒有穿著拖鞋、咬著一碌碌甘蔗、散滿一地花生穀,演繹「後現代解構小農 DNA 綜合症」。
約七/八年後建成的「西九龍文娛中心」,真讓一眾有識之士、文化人、表演者擔心 … 香港,已有幸地與國家「接軌」,不幸地與國際「脫軌」。
不要說七/八年後的事,近在咫尺(套用「倒數」的概念)的北京奧運會,真害怕我國同胞失禮人前。
我在中文大學攻讀的「文化管理」碩士課程快將完成,從沒有一科名為「如何培養優質(或正常)觀眾」。得向老師們反映現況,把課程迎合潮流,開設一些如「後現代解構小農 DNA 綜合症」的研究課程。
表演有關資料:
《舞在亞洲.亞洲在舞》為第二屆香港體育舞蹈節重量級節目,更是首個在座擁12,000觀眾的亞洲國際博覽館Arena舉辦的體育舞蹈界盛事。除了有雲集20多個亞洲太平洋及國際頂尖的拉丁舞及標準舞高手,角逐舞林盟主寶座的賽事外,更備有精彩的表演節目,勢必打造『舞在亞洲.亞洲在舞』氣勢。